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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甚尔细数嘁她的罪过,“考高中的时候你就是这样,整个人像个缩头乌龟。还有,以前,……”

  她急急地插嘴进来:“我才不是缩头乌龟!”

  “我没说你是啊,我只说你‘像’。”

  甚尔秉持着自己的歪理,决定不再挑她的刺,转而着力于提供更加现实主义的打击了。

  “你要是再赖在床上,我就要一个人去看放榜情况了。到时候是当场打电话告诉你,还是等我回家了再和你说?”他居然很贴心地主动询问起五条怜的想法了,可惜只贴心了一秒钟而已,“但我得告诉你,这样一来,你就要失去当场扑进我怀里难过大哭的权利了。”

  “这种权利我才不要嘞!我也不可能在你怀里哭的!”

  说着五条怜就起床了,飞快地用灯芯绒大衣和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牵起蹦跶的小海胆的手,跟在甚尔身后出门了。

  今天也很冷,倒是不意外,毕竟昨天才下过雪。

  从路面上清理出来的积雪堆在人行道两边,在晴日的阳光下像是连绵的小型雪山,五条怜又想起了北海道的雪,莫名觉得迎面吹来的风更冷了,于是低下头,把脸迈进了围巾深处,耳边也只余下了被围巾褶皱阻挡的奇怪的呼吸声。

  走着走着,忽然听到甚尔问,待会儿吃点什么。

  是了,还没吃饭呢。

  要是空着肚子去确认放榜的情况,那无论是欣喜的还是失落的情绪,一定都会被饥饿感扭曲得更加鲜明的。

  如果是欣喜还好,放大一百倍也无妨。可要是被失落占了大头,她可不乐意。

  至于这顿饭是该被定义为早饭还是午饭,这个问题就晚点再考虑吧。

  “嗯——”她认真思索,“该吃什么呢……想不好。”

  甚尔在一旁叹气: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每次这么问你,八成概率你都会这么说。”

  他好像很嫌弃似的,听得五条怜满不高兴。

  “那你可以不问我的嘛。”她赌气地说。

  “下次开始就不问你了。”

  “哼。”

  反正她也给不出什么妥帖的回答,确实不如不问了。

  没有了靠谱的建议,那就随便找点东西吃吧。干脆选择路边随处可见的家庭餐厅,赶紧解决完赶紧去学校。

  毫不意外,这次她选的也是炸猪排饭,想要乞求好运气的心尽在不言之中。甚尔真的很想抱怨说,现在再求好运已经来不及了,毕竟考试结果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与其今天吃炸猪排饭,还不如早些在考试的那天多吃一点。

  “诶?”五条怜拆开一次性筷子,一不小心把筷子掰断了,“那天我是吃了炸猪排饭呀。”

  果然是这样啊。

  关于她对炸猪排饭与好运的执念,甚尔已经不想吐槽了。

  恰是在下定这番念头的同时,忽然听到了“啊”的一声,桌对面好一阵手忙脚乱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灾难。

  “猪排掉到围巾上了……”

  五条怜蔫蔫地嘀咕着。

  好嘛,确实是一场重大灾难没错了——对于猪排或是围巾或是五条怜都是如此。

  甚尔无奈叹气:“怎么吃饭还系围巾?”

  五条怜总感觉被数落了,不高兴地努着嘴:“忘记摘下来了而已。”

  现在可不得不摘了。

  不止如此,脏兮兮的围巾接下来也不用再戴了。看着窗外的积雪,她的不敢想象被刀子般的冷风刮过脖颈会有多么痛苦。

  大概是被这份忧虑的心情压住了食欲,五条怜吃得慢吞吞的,吃了好半天,炸猪排饭看起来还是毫发无损的状态。

  有这磨洋工的功夫,甚尔和禅院惠早就吃完了,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大一小齐齐盯着她盘子里的饭,看得她压力更大了。

  缩成小小一团的胃实在不争气,在两道目光注视之下更是缩得厉害。五条怜一口都吃不下了——她感觉自己好像犯人。

  “你们能不能不要盯着我啊……”她很窝囊地低着脑袋,“我知道我是吃得很慢没错啦,但……你们不能因此批评我呀。”

  甚尔用手拖着下巴,把脸颊肉挤成奇形怪状的一团:“没批评你啊。”

  至于小海胆嘛,他当然也不可能说出什么风凉话的。他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盘子里的炸猪排上,并且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。

  这可是个好迹象!

  像是找到了救世主,五条怜慌忙向禅院惠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
  “要吃吗,炸猪排?”

  “诶!”小海胆一脸惊喜,“能吃吗?”

  “能吃的能吃的。”

  五条怜迫不及待,赶紧把炸猪排推过去。禅院惠高高兴兴地接过,欢快到晃起了小腿。

  明明吃完了一整份儿童咖喱套餐,怎么还有胃口吃得下炸猪排?甚尔搞不懂。

  当然了,五条怜才不会怀揣和某些扫兴大人一样的念头。看小海胆进食愉快,她也觉得高兴。

  一高兴,这点欣喜感就涌进了胃里,很顺利地又把她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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